璃月港内,我仍旧在为了还七星的欠债而四处奔波,被人用旁光不屑地扫过的感觉早已没有那么羞耻,只是仍然觉得——本不是我的问题,为什么要我来承受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伴着今日不知是谁的“舍友”,我坐在小巷中,一只腿弓起,顶着劳累了一天的手臂,脑子里重复着这句话,思绪却又飘回了五年前……
我赶紧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将这段回忆永远埋进记忆的深处,我不敢再多想,明天早上六点开始的工作不允许我继续瞎想了。
(资料图)
“妈妈,为什么叔叔他们要在那坐着啊,他们不冷吗?”巷子外人声鼎沸,却又清晰的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向巷子外面,却又赶紧撇过头去,只因为她的模样跟她太像了,我恐怕一辈子都不该再见到她了吧。
“小晴,你要记住,他们不是因为想才坐在那里的,生活不是那么轻松的,有些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天天都有好吃的哦。所以偶尔在街上看到这些叔叔时,如果有些糖果之类的,可以分享一些给他们,记住了吗?”一阵女声从巷外传来,一个我认为再也听不到的声音,我的头更加低沉了一些。
“知道了妈妈,我现在能给叔叔们一点糖吗?”
“当然可以啦,只不过不要离妈妈太远哦,放在叔叔们面前就好。”
随后一阵小跑,我的面前出现一双红色的小鞋,接着一缕紫色长发映入我的眼帘,在我的面前放下了一颗糖果,随即走向更深处一点的地方,巷外的高跟鞋声似乎也跟着往里走进了些。我不敢去看她,仿佛站在那里的是可怕的恶魔一般,我全身上下都感到一阵恶寒,压下强烈的想要逃跑的感觉,我极其不自然地低着头坐在那。
终于,小晴分发完糖果,跟着她离去,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糖果,我拿起仔细端详了一番,决定还是等到明天再吃,我将糖果收起来,准备躺下睡觉。这时,我发现,巷子外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仿佛人们突然消失了一般。我仔细盯着巷外,眼前却突然朦胧,不知从哪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穿着一身西服,嘴里叼着一只烟斗,显得十分干练且优雅。虽然没有下雨,但他的手中却拿着一把曲柄原木伞,穿着的皮鞋踩在这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他走到我的面前,突然蹲下身子,拿出一盒烟:“我想你现在可能很需要它的帮助。”打开烟盒,里面只有两只烟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我摆手谢绝:“谢谢,不过我不会抽烟,所以您还是收回去吧。”他却笑了笑:“不用会抽烟,我相信你会需要它的,再说了,我还有个烟斗呢,这东西,不怎么需要了。”随后他将烟盒中的一支烟递给我,我不好推脱,只好将烟叼住,他从身上找出一盒火柴,轻轻一划,晶莹的火苗隐射在我俩的面前,随后他将我叼着的烟点燃,随即再次陷入黑暗。
“吸一口吧,我相信你会回来的。”他的声音很温柔,带有一点让人服从的幻觉,我轻轻吸了一口,等待我的不是呛鼻的烟雾,而是一种极其舒缓的感觉,仿佛置身于海中,不停地漂泊,不知道会飘到哪去,,也不想知道会到达何方。等回过神来时,我又站在了婚礼殿堂上,看着眼前这位我一直不敢再多看一眼的女生,我脑子一片混乱,记忆划过,我终于想起来了一切。如果这是梦就好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看着眼前还为我红着脸的女生,我真的很想抱起她。
见证人在一旁询问:“刻晴小姐,你是否愿意与这位先生共同迈入婚姻的殿堂,不论生活富裕或拮据,身体健康或是疾病缠身,你都不抛弃对方,你愿意吗?”
“我愿意!”刻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跟五年前一样。我这么想到,如果时间就此定格该多好。
可惜,时间并不能随我所想“那么,新郎……”
“等一下!我们查明台上这个恐怖分子涉嫌谋害七星玉衡星刻晴大人,立刻抓捕。”台下突然冲上来一群千岩军,如同五年前一样,被抓,扣押在地,询问炸药…当双枪再次抵在脖子上时,我却再没半点恐惧。
梦,也该醒了吧。
想到此处,我脖子向下一用力,伴随着短暂的疼痛和落地的声响,我再次猛地睁眼,眼前还是那个男人。
“只过了几分钟,我还以为你能坚持更长时间呢。”男人站起身来,我也站起身来:“您到底是谁?”我用严肃的语气问道:“这不是现在的科技能达到的,即使是科技高度发达地须弥也没有这种东西研制成功的消息传出来。”
“你就当我是个在时间中流浪的浪客吧,偶尔帮助一些觉得不应如此的事情。不过我最近也觉得这种事太累了,所以你应该也是我最后的帮助对象了。”
“这种东西难道不会引发时间悖论吗?”
“这可不好说,毕竟时间的概念是人定义的,那么如果人本身改变了呢?不同的人的不同的叙述表达出了不同的历史,历史并非不可改变,只需要一个人的传播,有时就能改变历史。就算有人注意到了奇怪点,也会被其他的认为正确的人说服,认为可能是什么…曼德拉效应一类的东西,所以不必担心。”
“这样吗,那…那你知道现在刻晴的生活怎么样吗?”我的眼中出现一丝光亮。
“嗯…对外人来说,她们家和贺地主家的联姻还算美满,夫妻感情明面上美满,还育有一个孩子,生活也算富贵……”他故意停顿,好像在观察我的表情,看见我不为所动的表情,他轻轻一笑:“不过对刻晴来说可不算开心,因为联姻后,贺老大便经常缠着她,不让她出门做工,甚至不久,七星的职务也被公家给擅自推掉了,而且由于公家势力更强,自家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有时为她安排事情都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晚上没有特殊事项,或者没有经过公家同意,不能擅自出门,虽说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不过在我看来,这基本算是软禁了吧。”
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来帮你,当年诬陷你的就是贺老大,他准备的十分完善,你必须做好准备,这里的最后一根烟是你最后的机会,记住,烟会让你回到最想去到的时间和地点,你必须要在这几天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这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
我盯着他的脸,眼中透露出这五年的疲惫,随后化为坚定的力量。
有些话语无需多说也能明白,他看着我露出笑容,随后转身离开道:“需要我时,就去三碗不过岗或者万民堂找我吧,我最近在这个时间上找了个身份。”在巷子口时,他突然转过身:“到时候叫我‘钟离’便好。”
说罢,“钟离”转身离开,然后突然,巷外的人流嘈杂声冲击着我的耳朵,让我一度感到有些烦躁。人群再次熙熙攘攘的走过,仿佛刚才只是时间停滞了一秒,但却让我看到了渺茫的希望,一个能改变这一切的希望。
我兴奋的睡不着觉,感觉这五年来的所有疲惫全都一扫而空,出去找了个大众澡堂洗了个澡,不知疲倦地朝大街上走去,万家灯火在此刻我的眼里,是显得那么温馨和美满,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眼前这不知看了几百遍还是几千遍的璃月,心中却从未觉得如此的欢愉。
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脚,低头一看,一簇淡紫色的头发映入我的眼帘,她回过头来,我立刻认出,她就是小晴,不知怎么回事,她正一个人低着头,眼圈有些发红,很明显是刚刚哭完。
我心中一紧,赶紧蹲下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忙。”
小晴的眼泪又一次落下:“呜~我…我和妈妈走散了…”
看着哭泣的小晴,我也变得有些伤感——小晴与他妈妈实在是太像了。
以前有一次刻晴在收拾自己的物品时偶然间翻出了一本相册,留影机记录了不少有趣的瞬间,其中就有几张刻晴小时候的照片,虽然刻晴赶紧将我推开,但还是被我瞥见了一张,那一张正是一张刻晴正在哭泣时的照片。
如今看见小晴哭泣的模样,我又再次想起了那张照片,她与小晴不愧是母女,长得真的十分相像。
“你叫小晴,对吧。”我故作俏皮的说到。
果然,小晴感到惊讶地看着我:“叔叔怎么会知道小晴的名字?”
我笑了笑:“因为是你妈妈——刻晴叫我来带你回去的哟,她还让我给你这个。”说罢,我从口袋里拿出之前小晴留下的糖果递给她。
小晴慢慢接过糖果,撕开包装,轻轻的放进嘴里,终于露出了丝笑容,我再次伸出手:“来吧,我带你回家。”小晴看了看我的手,还是慢慢地将手递来。
就这样,我和小晴走在街上,我准备带她去找千岩军,让他们送回贺府去,这时:
“小晴,你在哪!”刻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头一看,她正在往这边走来。
“妈妈!”小晴也听见了刻晴的呼喊,立刻大声喊道。
刻晴往这里一看,却是愣在了原地,小晴松开我的手跑向刻晴:“妈妈!”
这时刻晴反应了过来,连忙蹲下接住了跑来的小晴。
看见她们开心的模样,我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准备赶紧离开。
“等等!”刻晴从身后叫住了我。
“妈妈,是叔叔带小晴过来的哦。”小晴的声音也传到我的耳朵中。
现在不回头也不行了,我轻叹一口气,深呼吸,转过头来,刻晴抱着小晴走过来,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你找到小晴。”随即看向小晴:“小晴,跟叔叔说谢谢。”
“谢谢叔叔!”小晴露出笑容,开心地说到。
“嗯,以后不要再离开妈妈身边了哦。”我跟小晴这么说完,又看向刻晴,她也看着我,发现我的眼神后,随即看向小晴:“好了小晴,已经很晚了,家里也在催促我们回去了哦,跟叔叔说完再见就走咯。”
“嗯!叔叔再见。”小晴挥手向我告别,我的内心却万分纠结——刻晴好像也接受了这样的日子,如果我因为自已的欲望而改变了她的人生,对她而言是否也不公平呢?
“那…那个!”嘴比大脑先做出行动,刻晴听见这句话,又再次转过头来,那一瞬间,眼中那股忧伤感终究还是没有藏住:“这几年…你还好吗?”我最终还是向她——一个以前的我认为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刻晴很快恢复了平静:“还好吧,最近几年过的还算可以,你呢?”
“我…我还行吧。只是想到最近都没听见玉衡刻晴了,问问而已。”
“嗯,我自己两年前已经辞去了七星的职务,虽然还没正式对民众说明就是了。毕竟新接手的人在璃月的政坛根基不深,贸然将他提拔为七星会容易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所以玉衡星暂时还是顶着我的名头,最近应该就要宣布新的玉衡星了吧。”刻晴回答道。
“是这样吗……”我感到心里一阵发酸:“那你跟……”
还没说完,从身旁传来一道尖锐的“噪音”:“哟,这是谁啊,这不是以前要刺杀玉衡星的土狗嘛,你们居然还有联系。”
刻晴猛地回头看向贺老大,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我看着刻晴,只觉得有些心疼。贺老大却走过来,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拽起刻晴就走:“好了,娘子,我们应该回去了,再晚就不安全了!”满带笑容的脸在此刻却显得如此可怖。我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刻晴好像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直到离开我的视线之中。
我低下头轻笑,握紧拳头,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狗屁的历史!一定!
如此想到的我,也不得不再次回忆起那已被尘封的过去……
五年前,【愚者刺杀】事件发生后,他便被带离了家中被单独关押,我相信他是无辜的——如果他想伤害我,他的机会多的不胜枚举,没必要留着我到结婚典礼上。所以我四处托人询问办法,结果都无疾而终,就在这时,那个姓贺的地主找上门来:
“是我举报的你丈夫,没错。”他的嘴脸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那丑陋之极的满足了自己欲望后的狞笑,伴随着他嘴里那两颗金牙,完全就是一副得势小人的模样:“你知道我想干什么的,以前我给你写的提婚状可不止一两副了啊,嘻嘻嘻。”他的手不断地敲击着桌面,我的愤怒也达到高潮:
“贺知儒,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你的婚约我是坚决不会接受的!就算你耍这种小手段也一样,我会找到专业的律师,帮他洗刷冤屈的!”
我朝这个禽兽吼道,贺知儒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保持着那副笑脸说道:“当然,璃月七星的实力我也不敢硬碰啊,但是,在他的书房中寻找到的毒药粉末和店家的指证不是靠着你的相信就能说的通的,七星也不能如此不讲理吧,反正因为事关重大,这几天你的夫君就应该要进行判决了,如果你还找不到证据,他就会被执行死刑了,如果我从中运转的话…”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走向门外,在经过我时,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要你牺牲一点,就可以拯救你的爱人哦。”他的手从肩膀向下移动,在我的背部轻划了一下,最后在我的腰部停下,大笑着离开了。
我没办法朝他看去,我怕我忍不住怒火把他打死。
他就这么走了,但他的话语仍萦绕在我的心中:“只要你牺牲一点…”我躺在床上,思索着后天的庭审,虽然我已经找了烟绯帮忙,但胜率依旧低的吓人,贺知儒准备的证据链太过于齐全,基本只要陷入进去就不可能能爬出来。
月光洒下,明亮中带着一丝哀凉,深夜的风带来一阵阵清凉,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轻抚着身边早已没有人的床榻,我默默坐起身来看向窗外,贺知儒的宅子仍然发出亮光,如同深渊中伺机抓捕猎物的野兽般盯着我。
即便明知是陷阱,也只能无奈跳下,我离开了家,走向了那个不知未来的深渊陷阱,原谅我的擅自决定吧,毕竟这可能是最后能救你的方法了……
回到小巷中,我坐在地上开始思考起来:
当年正是因为在我的房间中搜出了毒药,所以我才被抓捕并定罪,虽然最后因为后续证据不能充分证明我是为了谋害刻晴才买的毒药,但是还是被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逮捕归案,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罚款三千五百万摩拉,后来就得知刻晴将要嫁给贺老大的事情,随后被贺老大保释出狱,但是欠款仍旧要还。
如果说毒药是贺老大找人放到我的书房中的话,他不可能没有后手,这原本是一个只要进入就必死无疑的死局,但在最后我却只是被判处五年,很明显是刻晴的原因。所以破除这个局面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从一开始就不要入套即可,这种套路仅能够奏效一次,面对有防备的我不会有第二次上套的可能,但是不排除贺老大有其他办法将我抓捕,必须要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才行……
如果贺老大的目的是为了刻晴,那么在达到他的目的之前,他只会将我推向死亡的边缘,因为只要我一死,那他就失去了威胁刻晴的最大资本,所以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贺老大最起码不会直接杀死我。把我单独关押,也是为了不让刻晴知道我的想法,在慌忙中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是安全的。一定要做好的,就是刻晴的思想工作,但是回到过去,如果告诉对方未来的事情,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在确定能告诉刻晴的东西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跟她讲任何事情为好。
想到这里,我长舒一口气,总之,我现在得去拜访一下那位自称“钟离”的男人了。我站起身来,朝着三碗不过岗走去。
“啪”!
回到家后,等到小晴被女仆带走休息后,贺知儒的巴掌便落在我的脸上:“你今天跟那个垃圾说了些什么!”他的话语中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只能低着头回道:“没什么,他帮我找到小晴,被他拉着说了些往事而已。”
“哼!最好如此,”贺知儒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如果让我知道你跟他还有什么联系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他只会滚回那座暗无天日的狱牢,一边哭泣一边等待死亡的降临吧。”
贺知儒盯着我,眼神中又露出那病态的色欲心理,我心里发毛,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怎么,好久没训过你了,开始有逆反心理了?”说罢,他抓起我的衣领,然后立马回了我一巴掌,看见我眼中无垠的恐惧,贺知儒才满意地松开手:“那个房间,你懂的,要是不来,你明天就等着吧!”说罢,贺知儒便走回了卧室。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被娶回贺家后,我不止一次想要逃离的噩梦地狱,那里面流淌着我的血和恶魔的笑声,他会用无尽的折磨,满足他那病态的色欲。
我无法逃离,无意识地走向浴室,准备去往地狱前的最后的净身,脱下衣服,身体上的刀疤和烫伤以及抽打后留下的伤痕就如此显眼,身体上的疼痛让我无助,心里的疼痛让我感到恐惧。
我躺在浴缸中,大脑中又浮现出他的模样——死亡说不定对我和他都是一种解脱呢……
三碗不过岗外,好似猜到我回来,“钟离”早已坐在座位上等我,他的衣装已经换成了璃月风格(请直接想象成钟离在游戏中的模样),随手的雨伞也不知到了哪去,我走上前,他随手让我坐下。
“钟离”将眼前的茶轻抿一口,随后放下杯盏:“你想好了?”
我神情坚毅地看着他,他也笑了笑:“那就跟我走吧,这里的人太多了,不适合聊这些。”说罢,他站起身,摸了摸口袋,随后看向我:“你…有带摩拉吗?”
……
帮“钟离”付完茶钱后,我们走到了小巷中,随即再次的,就仿佛被隔绝了一般,外面的人都不见了,就连一向吵闹的小贩的声音也都消失了,“钟离”转过头来,向我递出了最后的一根烟,接着向我说到:“记住,你只有这一次的机会,现在我必须要跟你说几点事。”他将另一个崭新的烟盒交给我:“第一:你在回去之后会保留现在的记忆,但是最多只有两天时间,这个世界不允许有时空错乱的事情发生,但是它也需要时间检测,所以你有两天的时间改变过去,世界不会检测事件的改变,只会将其判定为人物对事件的认知错误;第二:在回去过后,你要去帮助一个人,并将这个空烟盒交给他,他将是下一任的时光浪客……”
说到这,他突然愣了一下,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
“哈哈,抱歉,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那么,就祝您的穿越顺利了。”说罢,最后的一支烟被我点燃,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前一天我和刻晴的那一幕……
“钟离”看着我从这个世界消失,微微一笑:“这就是因果轮回吗?看来,是现在的我救了从前的我吗……”
脑子里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沉重,随即又恢复过来,还是家中那棵歪脖树,树下我和刻晴铺着张野餐垫坐着,她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喂~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刻晴不满地盯着我,脸庞因为鼓气而撑起,脸上仍带有一丝红润。
我倒是还记得她问我的问题:“嗯,当然了,我们的孩子应该取什么名字对吧。”
“哼!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呢,所以……”说到这里,刻晴的脸更加的红了,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你…你觉得,以后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看着刻晴的飘忽不定的眼神,我却莫名感到一阵安心,我轻轻将手靠在刻晴的手上,刻晴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如果将来我们能有孩子的话,我希望她的小名能够叫小晴,寓意着跟你一样阳光活泼,热情开朗。”刻晴轻靠在我的肩上,身体微微地碰到了我的手臂:
“是吗,我觉得挺好的呢。”刻晴笑着回答着我,我也笑了笑,不知何时,眼中流出一滴泪花,我赶忙将它擦去。
我和刻晴就这么靠在树下,就这么相互依靠在一起,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当我在睁眼时,天空已经泛起一阵红霞,傍晚的清风吹动了歪脖树的枝叶,发出“刷啦啦”的响声。刻晴依靠着我睡着,头发被清风吹乱了,有些发丝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更多的则是随着微风起舞。
大雁飞向了夕阳,今夜无眠,我向璃月司千岩军报了案,即使疑惑,刻晴也依旧相信着我,千岩军如实做了笔录,随后就秘密派出夜兰去搜查房屋,不出所料地找到了埋在床下,藏在书里的毒药。更加惊喜的是,在屋外,夜兰抓住了一个准备去给贺老大报信的人,他是平时贺老大带在身边的下仆,虽然没有供认出贺老大,但已经让七星的目光转向了贺老大,毕竟如果真是他,居于高位,便可以随便对他人动手栽赃,传出去影响会十分恶劣,璃月港内的其他富豪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也是出了大力帮助七星锁定贺老大,不久,贺老大的马脚便显露出来,之后在我的授意下,最终准备让他在黑牢中坐牢到死,黑牢中密不透风,连阳光都难以照进里面,在黑牢里关押着的全是政治犯和杀人如麻的杀人犯,在那里面,因为千岩军被授意只负责粮食的供给保证,因此混乱和淫乱主宰着规矩,普通人进去后不过半年就会被变成他们的形状,那就看看贺知儒能坚持多久吧……
第二天的婚礼上,千岩军镇守附近的三个街道,除了双方父母和应邀参加的七星人员、双方亲朋和旅行者以外,其余人全都不能靠近这里,防守之严密,让我都震惊了好久,毕竟当初抓我的时候出动的人都远没有这时候多,这其中应该还有些人是其余的富豪派来的,应该也是为了对七星表示忠诚的吧。
就在这种氛围里,婚礼开始了。
刻晴身着红色的旗袍站在我的面前,羞红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快乐,我也感到了一阵阵酸楚感:即使经历再多苦难,我也不会再和你分开了——我心里这么想着,看着眼前自己最爱的女人。这时,主持喊道:“让两位新人亲一个好不好!”台下的朋友们一致起哄,我和刻晴站在台上不知所措。这时,刻晴轻轻捏住我的衣袖,眼神中带有一丝期许,我看着刻晴,刻晴也看着我,我轻轻揽住刻晴的腰,嘴唇互相触碰,心灵似乎也在互相触碰。
“起轿,送回夫家。”主持见我们唇分,便叫刻晴坐上轿子,而我要在前面的马上,带着刻晴回家。
坐在马背上,身后的轿子中载着自己最爱的人,我的心中感到无比的幸福,突然间的我想起来了怀中的那个烟盒。我拿出那个空的烟盒,却不知为何,它的里面却已经装满了烟,瞬间,一个小孩子从我身边飞快抢过烟盒,我措手不及,赶紧下马追赶。
那个小孩好像没有看见我跟过来,就躲在人群后面打开了烟盒,看到里面的东西,他的神情失望了不少,回头就看见我的脸,他吓得跪在地上:“抱歉老爷!对不起老爷!小的只是过于饥饿,实在难以忍受,才犯错拿了老爷的东西,望老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小的吧。”
他的语气十分稚嫩,带着一点哆嗦,让我都觉得有点可怜。
“诶,那不是住在璃月港外的钟实嘛,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偷老爷的东西了。”
“嘘,别人那么难,不要乱说话,他也是为了生活嘛。”
…………
在旁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的交流着,刻晴也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老爷,他是住在璃月港外的钟实,最近父母都在野外被魔物害死了,这么小就要担起生活的担子,依我看,你就不要为难他,放他走吧。”这时,下人也及时过来为我求情。
我蹲着看着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地上的忠实,对下人说道:“老刘,帮我去家里分出一份食物,单独拉一张桌子到院子里。”随后我向他伸出手:“没事,谁都有落入谷底的时候,只是你的坠落快了些,你要相信,明天的你不会更差了,毕竟已经到谷底了,也没什么可以在失去的了。走吧,我请你吃一顿,不要太害怕了。”
刻晴也走了过来:“你叫钟实是吧,你的父母的事我也有所耳闻,我也对此感到惋惜,我也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哦,不过吃完后,就不要再偷别人的东西了哦。”
钟实听完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伸出的手,又看了看我和刻晴,哽塞地握住我的手。
后来我让下人带他去洗了个澡,又让他吃饱喝足,那一天下午他将走时,我留住了他。
“这个给你吧。”我拿出那盒烟。
“抱歉,我不会抽烟。”钟实怯懦地谢绝了。
虽然知道让小孩子抽烟这件事不太好,但是我也只好回道:"我相信你会用到它的,相信我。"说罢,我将烟盒中的烟抖落出一根。
他将信将疑地拿起烟,我将他点燃。他下定决心,将烟拿到嘴边一吸。瞬间,他就呆愣在原地,我知道他是回到自己最想念的回忆中去了。只不过,只是十几秒,他便重新回过思想来,脸上带有眼泪。我大概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没有说话,直到他重新开口:"我又看见了我父母了,但是他们却又再次死在了我的面前。"他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当时他们为了保护被魔物包围的我,在我面前被怪物……"他那瘦弱娇小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我蹲下缓缓抱住他。
第二天的夕阳也将落下,斜长的阳光打在大门上,打在了我和他的身上:
"安心吧,一切都过去了,你要相信,你的父母也不希望他们拼命守护的人露出这种表情的吧。"
钟实慢慢停止了哭泣,我也将他放开道:"所以,朝前看还是回去救自己的父母,就随你决定吧。"我将烟盒交给他,也将所有的注意事项和盘托出,他也盯着这盒烟思考良久。
"算了吧。"钟实笑着摇了摇头:"想到以前父母还在时,我只会招呼家中的父母帮我做这做那的,可能是因为老来得子吧,父母对我的溺爱已经将我惯上天了。直到父母死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除了父母以外,没有人能对你那么的宠爱了。如今的生活虽然艰难,但是让我失去这段记忆,回到那个依靠父母生存的时间内,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说到这里,钟实脸上变成欣慰的笑。
"说来‘钟实’这个名字也是父母希望我忠厚老实,做一个实在人,才为我取的这样一个名字,现在的我好像已经做不到了。"
我听着他说着,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抛弃过去的伤痛,拥抱光明的未来,离开了温暖的避风港,自己闯荡出一番天地,叫‘钟离’怎么样?"
他这么思考着,然后抬起头来:"嗯,听起来不错,我也许会采纳吧。"说罢,他站起身来:"那么,也感谢你给我的机会,我也会记住你的话的,以后我应该会去帮助其他人的吧。"
夜晚吞噬了街道,我也回到了家中,刻晴早已在洞房中等待……
一夜无话,早上时,我被刻晴惊醒,她说她做了噩梦,梦见贺老大正准备强暴她,虽然大脑告诉我不对劲,但我却感觉又没有什么不对的。我安慰着刻晴,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关系吧,毕竟昨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于是,平静的一天就在这件闹剧中开始了……
本篇是前四章的总集篇,但是在有些地方进行了一定的删改,也希望大家喜欢的话,能够多多给我三连呀。
话说回来,如果你想让贺知儒受到哪些对待呢?如果有想法,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哦。
说明:目前的附图将不再局限于原神角色中,可能会有其他动漫或者游戏的角色,这样我也不用疯找原神的图片,也能让我的其他收藏放出来,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