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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度经济“开门红”,二季度复苏斜率虽有所放缓,但服务业仍是经济的重要支撑和结构性亮点。不过和以往不同,今年服务业疫后恢复,并没有带动青年就业的改善,即服务业景气度和青年就业状况出现了背离。失业率的这一反常表现,该如何理解?
服务业并不弱,青年失业率的反常并不能归因于此。研究生毕业年龄通常大于24岁,疫情期间的扩招显然也不能解释16-24岁的调查失业率变化。劳动参与率作为偏长期的数据,短期内会随就业环境而变化,经过测算,最多也只能解释3成。
我们认为,理解此问题的关键在于青年失业率与整体失业率的背离,青年与非青年就业市场的差异,它们在今年发生了何种变化?
理论上,不同年龄段就业结构的分化,可能与住宿餐饮、教育、信息技术服务、农林牧渔、建筑业、公共管理等少数行业相关性更大。
今年青年失业率的背离可能与教育、信息技术服务、建筑业等相关。今年住宿餐饮强力反弹,不太可能拖累青年就业。政策保交楼、基建发力等推动下,Q1建筑业明显改善,但建筑业对青年就业拉动有限。教育行业与信息技术服务依旧低迷,可能成为青年就业最主要的拖累。
反常失业率的背后或许反映经济与就业的“X型”分化,有两条线索:
线索一,今年服务业的复苏主要集中在接触性服务业,教育、信息技术服务等非接触性服务业可能受损。非接触性服务业可以线上办公、远程服务,在疫情期间受冲击更小;但反过来,疫后的弹性也更弱。青年人群中网络的普及率更高,在非接触性服务业的就业中相对占优。今年教育、信息技术服务等非接触服务均表现低迷。
线索二,今年经济复苏表现为:服务业好于建筑业,建筑业好于制造业。服务业与建筑业处于短期反弹阶段,但对青年就业拉动有限;制造业持续主动去库存,用工意愿不强。
除此之外,青年失业率的超季节走高或许还反映居民收入预期与高端服务消费修复偏慢。相比其他服务业,教育行业需求修复明显偏慢。教育服务CPI同比增速明显弱于服务业CPI,并且没有出现修复趋势。教育支出在家庭消费支出中属于可选消费,需求弹性更大一些。教育CPI偏弱,或许反映居民收入预期恢复偏慢有关。
风险提示:政策变动,经济恢复不及预期。